Direktmethanol-Brennstoffzelle

那些喜欢吃💩还非要吃给别人看的人是有多J?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吃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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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,我的神思缥缈,不知道身在何处,只觉得好像回到天地初开,一片混沌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好像隐隐约约有细微的声音传来,我茫然的追寻,却找不到声音的方向。好像有人在叫我,是谁呢?叫的那个人真的是我吗?我张开眼睛,一个少年趴在我的床前,沉静的睡着,脸上似乎还有残留的泪水,身上穿着灰色的长袍,缝了好多个补丁。我轻轻移动有点僵硬的脖子,心头一片茫然,这是哪里?床头的蜡烛已经烧到差不多尽头,白色的蜡油在烛台上凝成层层叠叠的灵芝装,周围空无一人。我动了动身体,少年被惊醒,他茫然的眼睛在看到我后变得非常的明亮,整个人扑向前来:姑姑,你醒了,还疼不疼,肚子饿不饿,要不要吃点什么?我沉默的看着他,记忆开始慢慢的复苏。是的,我是姚紫苏,四年前我穿越到小龙女的身上,成了金庸笔下那个被金庸虐待的女子——没父没母,前半辈子活在古墓里,然后被人。。。再后被人打伤中毒,最后还要被扔下谷底16年的女子。虽然最后是有了好的结局,但,天啊,过程也太漫长和痛苦了罢。据说小龙女是金庸是根据他的爱慕的女子形象设计的,但是,金大虾,你也不能因为得不到就给她编造那么多的苦难。就在我慢慢整理自己的记忆的时候,杨过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出现,眼睛红肿红肿。我心里有点诧异,就算是我受伤,也只是一般内伤,不至于如此伤心,等一下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,孙婆婆呢我开口说:孙婆婆呢。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无比。杨过的眼泪开始留下来,他哽咽着说:婆婆死了。死了,我重复着他的话,不对阿,我只是让孙婆婆留在古墓里,没有让她出去跟重阳宫的人打斗。我伸手去捉住杨过的手:扶我起来,我要去看看孙婆婆。下床走在地上,心口的疼痛似乎已经消失。在我昏睡的时候,体内的九阴真经内力自动流转,平复了翻滚的内力,修整了受到冲击的经脉,看来我的伤势已经已经没有大碍。我拉着杨过的手,走进孙婆婆的卧室。孙婆婆静静的躺在石床上,好像就是睡着了。静静的走过去,我伸手摸摸她的手,冰凉彻骨,完全没有脉息,看看她的脸,平静得就像睡着了,手脚都没有伤痕,衣服也很整齐干净,但就是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。我心头一片茫然,对于小龙女的记忆来说,孙婆婆是一直陪伴她长大的一个亲人,对于我来说,孙婆婆是我穿越来的这个世界唯一相依为命的人,她的呵护,她的关怀,她的音容笑貌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,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,这个世界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去面对,我那么努力练功,做好了安排避免她跟重阳宫的人想冲撞,但是,到最后,孙婆婆还是死了。我无力的坐在床边。孙婆婆死了,我整个人都乱了。我以为我可以改变小龙女的命运,但是孙婆婆的死让我从头冰冷到脚,冰冷到心里深处,甚至连灵魂都是彻骨的寒冷。看到我流泪,杨过也扑到我的身上号啕大哭。我没有心思去安慰他,自己的眼泪也流个不停。过了一段时间,我擦干眼泪,转过头看着杨过:告诉我,孙婆婆是怎么死的?杨过一边抽噎一边讲述过程。原来我回到古墓后就昏迷过去了,孙婆婆看到我吐血,又惊又怕,把我送回卧室后就运功帮我疗伤。但她的功力跟我相差太远,加上我自身的功力在我无意识的状态下自动流转疗伤,因此她发现自己的内力怎么都无法进入我的体内。孙婆婆非常惶恐,怕我的伤势会非常严重,但我一直昏迷不醒,她完全失去了主张。在我无意识的吐出第二口淤血的时候,孙婆婆非常自责,认为不应该让我一个人出去,都是她的错,一时急怒悔恨,整个人就昏倒过去,手脚抽搐,气息微弱。杨过低声说:婆婆昏迷过去后,我怎么叫她都不醒,过了一段时间就手脚都冰凉了,就像我娘死的时候一模一样。我怕,我怕姑姑也会跟婆婆一样,昏倒了就不再醒了。我轻轻把他搂在怀里,今天也的确够他受的。事情接连不断,生离死别,情绪高低起伏,他毕竟还是个孩子。杨过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,泪水把我的衣服都是湿透了。按照杨过的说法,孙婆婆估计是气血攻心,脑溢血或者心脏病发死的。我看着孙婆婆的遗体,黯然神伤。究竟是命运无法改变,还是我的力量还是太弱。我无从探讨,谁知道上帝是打算给你一扇门还是一个窗,我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是要走向大门还是要爬窗。慢慢的,杨过哭泣的声音变小,然后停了下来,但他还是抱着我,不肯放手。我拍拍他的肩膀,让他站起身来,然后低身抱起孙婆婆,示意他跟我走。杨过跟在我身后,一直手悄悄的拉着我的衣服。我家装没有看到,抱着孙婆婆走入放石棺的房间。轻轻的把孙婆婆放在第三个石棺里,我犹豫了一下,眼睛一闭,手用力一推,石棺密密的盖上,没有留下一些缝隙。我回头看见杨过呆呆的看着石棺,伸手把他拉到第四个石棺的前面,推开半遮盖的石棺,自己坐进去,然后伸手示意他也跟着坐进来。杨过惊骇的看着我,脚轻轻的向后挪动了一下。我淡淡的笑了;过儿,你不是说要听姑姑的话吗?你过来杨过的眼神挣扎着,一点一点的慢慢向我移动。我手臂一伸,直接把他捉到身边,他奇异的没有挣扎。我拉着他一起躺下,闭目养神,慢慢的进入梦乡。梦中我似乎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家里,温暖而安全。第二天醒来,我才发现自己把杨过当成了枕头,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,头部还枕在他的肩膀上。他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,手脚张开,仿佛在挣扎的样子。我拍拍他的脸,叫醒他:起来了,过儿,开始练武。古墓岁月似水悠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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